本文目录
比利时人跟法国人很像,还是出自同一血统因为看影视比利人容易被误认为法国人
比利时人民族以弗拉芒族(约占60%)和瓦隆族(40%)为主。
瓦隆人(法语:Wallons,瓦隆语:Walons),又称瓦龙人、华隆人、瓦隆尼亚人,大约有350万,主要居住在比利时的瓦隆地区,部分移居到瑞典和美洲。
瓦隆人是日耳曼人的一个分支,和凯尔特人混合而形成的民族,所谓“瓦隆”就是源自古代日耳曼语,意思是“外人”,是指当时的说凯尔特语和拉丁语的人,瑞士的瓦莱州和英国的威尔士都是来源于同一个语源。
瓦隆人通常说法语,但在家中和非正式场合也说瓦隆语和皮卡特语,都是法语的一种方言。
佛拉芒人的族源与荷兰人基本相同,主要由弗里斯人、法兰克人、撒克逊人等古代日耳曼部落和克尔特人结合而成。为中世纪尼德兰南部的居民。
大部分居住在法国的人是高卢人的后裔,还有南部的意大利人、萨尔玛提亚人、布列塔尼人、阿基坦人(巴斯克人)、伊比利亚人、希腊人等,与罗马帝国末期来到法国的日耳曼人(例如法兰克人、勃艮第人),以及摩尔人、撒拉森人的混血, 还有9世纪居住在诺曼底、称为诺曼人的维京人。
“法兰西”一词源自Francia,即法兰克人居住的地方。法兰克人是一个日耳曼部落,罗马帝国末期进入罗马高卢。
一些地区在法兰克人王国之前就有大批凯尔特和日耳曼移民,例如布列塔尼(凯尔特人)和阿尔萨斯、萨克逊(日耳曼人),这些地区的语言和风俗直至今日仍然迥异。
从民族来看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看上去像而已
比利时夹在法国和荷兰之间,比利时为什么看起来像两个国家
就如你所说一样,是夹杂在法国和荷兰的正中间。这就导致他们有一些国家的人,偷偷地来到比利时生活。这让我们看他们就有一种两个国家的感觉,这还只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说法那就是因为他们比利时的人口过多。法兰克王国之后,在中世纪的政治联姻之中,比利时的所有权,先随着勃艮第女公爵嫁到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
又在哈布斯堡家族的分家中归属到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最终在1714年因西班牙哈布斯堡家族绝嗣而引发的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后,又回到了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的手中。但是你只是继承了,还没有坐上去的权利。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在继承人的地位上待这么多年。一直到18世纪末,法国人赶走了哈布斯堡家族,这里成为了法国的地盘。
1815年,拿破仑兵败滑铁卢,比利时又被交给了荷兰以遏制法国的影响。直到1830年,受当时法国大革命的影响,信奉天主教的比利时人把荷兰的新教统治者赶下台,自己当家做主了。这时候对比利时的人们,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刻。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在这一天中设为“吉祥日”,就类似于我们的国庆节。
比利时政府对此也是了然于胸,为了平衡双方利益,比利时政府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机,除了国王和首相之外,其他的政府席位都要考虑到平衡,不仅如此,面对全国的广播,电视等必须用两种语言执行。他们国家现在过得也算是差不多,很少有战争在爆发。
中世纪比利时与荷兰是属于法国吗
中世纪前期荷兰南部属于神圣罗马帝国,北部属于丹麦。比利时的大部分属于法国,东部少部分属于神圣罗马帝国。
想知道比利时的政治外交外交关系
作为二战时期就建立的比荷卢同盟到北约和欧盟的主要发起国,在二战后的近60年里,寻找战略伙伴并建立同盟,以同盟的声音说话,一直是比利时外交政策的主线。换言之,做为欧洲政治心脏,比利时的外交是建立在同盟共同立场上的,从上个世纪40年代的比荷卢同盟直到今天的欧盟。比利时成功扮演的是各方力量的中介角色。
今年8月上任的比利时外交部长卡尔·德·胡赫特(Karel De Gught),在布鲁塞尔接受记者采访时再次强调了比利时的多边合作外交策略,“任何一个小国,在外交领域里都必须保持谦和的姿态。但是在全球化的今天,无论在经济、军事甚至政治性领域,世界各国都需要通过相互的合作以达到共同的目的。也正是基于此,比利时始终是欧洲一体化最热衷的推动者。作为一个小国,比利时在所有国际事务,无论政治还是经济领域的观点是,必须遵守平衡性和原则性。”
这种谦和而包容的心态,有其历史的原因。直到1830年独立,比利时从来都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罗马帝国、奥匈帝国、法国、荷兰都先后统治过比利时。独立后的比利时由北部荷兰语区,南部的法语区和东部的德语区组成。德意志文化和拉丁文化在观念和语言上差异和冲突是这个国土面积仅3万平方公里,人口1000万的国家从建国那天起就不断在协调、平衡、解决的问题。比利时人的外交家天分在经历内政磨砺的同时,也轻车熟路地转向了国际舞台。
在欧盟内部,比荷卢同盟始终在外交上保持一个声音(仅在伊拉克问题上,比卢坚决反对美国出兵伊拉克,而荷兰则倾向于支持美国),比利时又与法国和德国同时保持着亲近的同盟关系。欧盟东扩后,除了全力支持土耳其加入欧盟,比利时也积极在欧盟内寻找更多的小国同盟。胡赫特认为,东扩后,欧盟的内部平衡被打破,各方有各方的利益,这就要求在欧盟内必须进行有效率的多边合作,而不是各说各话,各行其事。新近加入欧盟的小国在欧盟内部的定位尚不清晰,而比利时视这些国家在经济、政治和文化上与自己有着相近的利益。比如,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马耳他。因此,继续巩固比荷卢同盟,加强与上述小国的关系成为比利时近期内外交的重点。
伊拉克问题使欧洲与美国传统的盟友关系产生了裂痕,紧随法国和德国,比利时一反二战后的一贯亲美立场,坚决反对美国出兵伊拉克。比荷卢同盟也第一次产生了分歧,卢森堡与比利时保持了一致,荷兰则继续执行着亲美立场。
比利时更深得罪美国的地方并不止于此,而是一部战争罪犯法。这部1994年通过的法律允许在比利时境内起诉任何被认为犯有战争罪的人,没有种族、国家和地域限制。包括美国前总统老布什,以色列首相沙龙和古巴总统卡斯特罗都被提起过诉讼。
伊战爆发后,2003年5月14日,美军驻伊总司令佛兰克斯首先被17位失去家人的伊拉克人和犹太人起诉,这意味着,只要佛兰克斯进入比利时境内,即将被捕并上法庭。美国总统布什和英国首相布莱尔,连同拉姆斯菲尔德,鲍威尔,赖斯等也在将被起诉的候选名单。美国大为光火。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2003年6月指责比利时以法律为幌子背叛美国这位北约盟友,他还威胁将北约总部撤出布鲁塞尔。在美国的压力下,比利时修改了战争罪犯法,修正的战争罪犯法仅具有法律上的象征意义,不再具有可操作性。美国与比利时才在双方都保持了颜面的同时,终于度过两国历史上最深重的外交危机,并逐渐修补了关系。
虽然比利时终于与美国又恢复了良好的关系,但是,胡赫特承认大西洋两岸的关系已产生根本性的变化,尽管欧洲与美国有相同的价值观,但是在一些关键问题上却越来越难以达成一致。比如说,双方都认同反恐的必要性,但是却在具体实施上存在分歧;双方都认同持续发展的重要性,但是对京都协议却有着不同的理解。